集体性神经官能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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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自由也是有限的。人的自由不是无条件的自由,而是针对特定条件采取某种立场的自由。正像我所说的:“作为神经病学和精神病学两个领域的教授,我充分认识到生理、心理和社会的条件对于人的限制。但同时作为四个集中营的幸存者,我也亲眼见证了人在难以想象的最坏的境遇中勇敢面对和战胜各种厄运的能力。<a id="footnote_quote_txt017_1" href="#footnote_content_txt017_1">[1]</a>
首先,关于人类 “无谓”——即人不过是生物、心理和社会条件的产物,或是遗传与环境相结合的产物的理论是很危险的。它使神经官能症患者更愿意相信自己不过是外部影响的工具和牺牲品,认为人类不自由的心理疗法强化了这种神经官能症的宿命论。
<a id="footnote_content_txt017_1" href="#footnote_quote_txt017_1">[1]</a>彩色电视电影 《教学的价值视角》,好莱坞教学公司为加利福尼亚大学专科协会拍摄。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集体神经官能症,因此每个时代都需要相应的特定心理治疗方法来进行治疗。现代的集体官能症——存在之虚无——可以被表述为私人和个人的虚无主义,虚无主义认为生命毫无意义。至于心理治疗,如果它自身不能摆脱当代虚无主义思潮的影响的话,那它永远也对付不了这种大范围的集体官能症。如果那样,它就只能是集体神经官能症的一个症状,而不能成为一种可能的治疗手段。心理治疗不仅反映了虚无主义的哲学,还相当不情愿甚至不明智地传递给患者一些关于人类的漫画式而非真实图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