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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目标大于自我——渴望有所成就,或向自己做出证明——那一切都会瞬间变得既单纯又复杂。单纯在于,你清楚了心之所向,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这时,其他选择慢慢褪色,好似根本不曾存在过。它们由“选择”沦为“干扰”。你只要埋头做事,不需为立名扬声烦忧。单纯还在于,你再也不用妥协自己。而另一面,事情也复杂许多。因为在接受所有机会之前——不管它们是否在闪闪发光——都要用格外严苛的眼光审判一番:它是否能帮助我实现目标?是否能达成心之所向?我做出这个选择,是出于自私还是无私的动机?
即便如此,放眼整个美国,没有一所军事基地是以他命名的,也没有一场战役冠以他的名字。他退役时,做好了自己会被世界遗忘的准备,身边留下的只有一套小公寓和有限的抚恤金。身后树敌注定比交的朋友还多。
这样一来,我们要回答的问题就不再是“我要成为谁”,而是“我要成就怎样的人生”。暂时将个人利益搁到一旁,问问自己:我的选择服务着什么样的使命?遵循着什么样的原则?我想成为人群中的平凡一角,还是完成一些不一样的任务?
然而,他针对机动作战所提出的理论在现代武装力量的几乎每个分支中都得到了实际应用,不仅在他生前,而且在他身后。重新定义现代军事飞机的F-15和F-16两架战斗机就是他主持研制的。他最初的身份是一名作战顾问,通过军事简报教育、指导了整整一代的伟大军事思想家,而这件事也被传为美谈。通过一系列与国防部长面对面的密会讨论,他关于沙漠盾牌行动作战计划所提出的见解得到了充分认可。经由他指导、庇护、教育、启发的学生日后都成为了他改变军事规则的得力助手。
换句话说,这个选择让一切变得更难,因为你从此不管做什么,都仿佛有所妥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一个普通人没听说过约翰·伯伊德的名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没有出过书,只写过一篇学术论文。关于他的所有记录资料里,只有几盘录像带留存下来。新闻媒体上也鲜少提到他的名字。尽管为政府卖力工作了三十年,也取得了赫赫功绩,但直到最后他也只是个空军上校。
我们都说,迟做总比不做好。但扪心自问的时刻,来得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