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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喜欢这样的概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我们把无关紧要或客观的问题个人化时,就患上了心理学家口中的“自恋性创伤”。一旦自我意识变得非常脆弱或寄希望于世间万事都能顺遂心意,自恋性创伤就发作了。何苦要追究失败是否是由自己造成的呢?是或不是,你都有义务为它负责。格雷厄姆没有盲信自我,所以挺过了这一劫,不然的话她也许就永远都无法振作了。失败总是不请自来,但自我常会让它长久驻足。
面对失败,格雷厄姆需要什么?不是炫耀,不是吹嘘,而是勇气。她需要坚持下去的信心和意念、判断是非的能力以及坚定不移的目标。事情并非关乎她一人,而是关系到整个家族的财产。她的任务就是保住《华盛顿邮报》,履行自己的责任。
那么你呢?问题逐渐现形的当下,自我是否背叛了你?还是你有能力逆流而上,逆自我而行?
失败当头,尤其在遭遇质疑、丑闻加身、身败名裂的时候,自我的狐狸尾巴才会露出来。
它听取了所有负面的反馈,再告诉我们:就知道你不行。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多余一试?它说:算了吧,不值得,不公平。这是别人的责任。干吗不借此机会拍拍屁股走人?它让我们不“委屈自己”,让我们相信“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此一来,在此时此刻遭受的所有伤害之上,又平添了一条:自我伤害。
借那个想住在“没有围墙的城市里”的自恋者伊壁鸠鲁的话说,脆弱的自我意识会让人一直生活在威胁之下。幻想和成就并不是避难所,尤其当你那过于敏感的天线只能接受(或创造)一再向如履薄冰的自己发出挑战的消极信号。
这种日子真是悲惨啊!
沃尔什接管的前一年,49人队2胜14负。他担任主教练和总经理的第一年,战绩仍然一塌糊涂。你能想象这种失败吗?经过所有改变,使上所有力气,最后竟然还是毫无起色。换作是我们,现在也许正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时候了。
沃尔什意识到“必须从其他地方证明”情况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对他来说,每场比赛的打法、队伍内部每个正确的决定和改变都是这样的证明。两个赛季之后,49人一举拿下超级碗冠军,之后又赢了好几次。胜利总在道路的最前方,因此才需要我们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
歌德曾经说,惨痛的失败都是“高看自己,低估自己”。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凯瑟琳·格雷厄姆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回购公司股票的行为。股票回购一般都伴随争议而来——因为这些股票往往来自发展已停滞不前甚至有所后退的公司。通过回购,CEO可以用最后机会发表声明:这是市场犯的一个错误。我们公司的股价估值出了错,人们完全不了解我们的潜力。我准备拿公司的钱打个赌,证明是他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