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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名古屋寄出信盒,已经过了一周了,栗原南没有寄信到台湾过,不过一周的时间,如果这些信已经太迟了,或是沧海桑田,地址已经湮没改变,那么信也差不多该退回来了吧?既然没有收到退信,那么,信应该已经寄到友子女士的手上了吧?
她由衷的希望这一次父亲的信能传达到对方手上,不再淹没于台湾与日本的时空距离之中。
这些信的旅程看来已经结束了,但是,栗原南的追寻却还没有结束,回宫崎市后,佐藤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他想起九州岛大学有一位历史教授,曾经访问过许多战后自台湾引扬回国的老人,也包括父亲和他,说是在做战后这段历史的研究,佐藤先生认为,说不定教授那边有更多父亲当年的资料。她已经和山本教授联络上,也取得老公的谅解,这回,她要绕九州岛一趟。
栗原南并不知道,她父亲的信盒虽然的确已经到了恒春,但……
「海角七番地……海角七号?」茂伯看着那一大包黄纸包覆,外头还简单捆着绳子固定的包裹,自言自语的说,「我送批送几十年,恒春都无这个地址啊?犹是日本时代的旧地名?不过按呢我嘛应该知影才对……」
想了想,茂伯把包裹放到最下头。送完信后往往已经晚上了,他打算明天一早再返邮局退回。接着茂伯就照刚排好的路线送这一天的信,邮局深绿色机车骑过晴朗蓝天下的田野,茂伯心情愉快,一边哼起了他最喜欢的民谣:日文版的〈野玫瑰〉,「……荒野中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