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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烨捂住眼睛，遮盖眼中的悲伤，嘴唇发抖像是在强忍着情绪，“跟我去一趟医院吧，我娘想见你一面。”
周笙歌不明白，明明告诉过他不要说出自己的行踪，但看他的状态也不好再多问。
去医院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覃烨不再像往常那样，会主动挑起话题，气氛一时僵到极点。
“能不能不要走。”最后，先开口的还是一如既往的人。
“什么？”周笙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走？”覃烨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终究还是做不到挽留她。
“明天，刚买好了车票。”
周笙歌侧头瞟了他一眼，“为什么要来医院，是锦绣姨哪里不舒服吗？”
“昨天晚上家里出事了，一伙人持枪入室，重伤了父亲母亲，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她瞪大眼睛，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涌上心头。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发不出声，她伸手抓住覃烨的手臂，渐渐加上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