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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自然客气的推辞两番,吴嬷嬷见状就道,“二夫人您别推辞,这个家除了您,再是没有主子能处理这些了。”说着叹了一口气,“如今您嫁进来了,那这家里是什么境况,您迟早都会看明白。老奴这厢斗胆,就先和您说两句。”
其实不用吴嬷嬷特意说,徐家什么情况,这平阳镇的人都知道。
徐父年轻时就是平阳镇众人皆知的风流纨绔,整日流连花丛美色,大祸不闯小祸不断。
也是为了让他收心,好安分的在家中读书习武,争取早日博个功名,当时的徐家老太爷和太夫人千挑万选,才给他说了一房既貌美如花,又在诗书琴棋上颇有见地,还习得一手好字的媳妇,也就是如今的徐母。妄想有媳妇督促,徐父为了不在媳妇面前堕了威风,也会努力一把。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只看如今徐父虽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是秦楼楚馆的常客这一点,就知当初徐老太爷和徐老夫人的打算是落空了。
再说徐母,徐母也出身耕读之家,她父亲更是平阳镇唯三的举人先生之一。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性子清淡能坐得住,且在四艺上颇有天分,徐母在诗画琴棋上倒真是颇有见地。但也因为把心思都放在这些外物上,她对别的事情就不上心了。
及至后来过了新婚燕尔,徐父老毛病又犯了,三不五时就夜宿红馆,徐母冷了心,对徐父颇多厌弃,对儿女也不睬不理,反而把更多的心思都投在书画上,那副走火入魔的劲儿,比要科考的书生有过之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