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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瑾娘的预料中,毕竟连江州水师张文同都“被逼”同流合污了,官府收没的赃款在库房里放着还能不翼而飞,证人还能被谋杀,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说明,江州从根子里就烂的透透的。
可要把那些乌糟的东西连根拔除,短时间内也做不到。最关键的是,手上没有足够的人手。
徐二郎和瑾娘说着这些,就敲着浴桶壁说,“只一个王珂还不够,还得在江州多安插几个人。我准备把常朝辉调过去支应一下,回头你提醒我,别让我忘了这件事。”
文安侯府庶长子常朝辉,这还是李和辉推荐给徐二郎的人。这人能干、精明、圆滑,遇事机辨,徐二郎对他委以重任。如今这人在通州府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替徐二郎分担不少事情。
依照常朝辉的秉性,将他调到江州,他应该也能转磨的开。况且他久居江南,对江南所有州府的情况都略有了解,选他最合适。
瑾娘点点头,表示记住这件事了。
随后徐二郎起身,瑾娘将他摁到躺椅上,先将头发给他绞干,又拿着剃刀给徐二郎刮胡子。
瑾娘之前也给徐二郎刮过几次胡子,不过那都是闺房之乐,纯粹闹着玩的。这次可不一样,徐二郎累的很了,不可能再和她闹,他躺在躺椅上,不一会儿功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瑾娘听见这声音,手中动作更轻巧了。可怕什么来什么,她手一滑,刮刀再次在徐二郎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徐二郎应该是感觉到刺痛,睁开眼看了看她。他眼神中有一瞬间的茫然,看清瑾娘举着刮刀讪讪的看着他,才算是回了神。可之后他又闭上眼,宛若无事发生一样搂住瑾娘的腰,瞬间又睡着了。
徐二郎这一觉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来了,几个小子都老老实实在前院里读书,不敢出去闲逛悠或是找同窗出游。
也因此,徐二郎简单用了点午膳,让人将几人喊进来时,他们来的很快。不仅如此,每人精神状态都还不错,神采奕奕的,看着很像那么回事儿。
徐二郎指了指下边几张椅子,对为首的长安说,“坐吧。”
长安和荣哥儿笑笑,就落了座。剩下长洲和长晖,两人看看爹,又看看哥哥,不知道这花厅里有没有他们的座位。按说是该有的,但这不是心虚么,总觉得他们胡搅蛮缠的事儿爹肯定知道。那这椅子就不能坐了,不然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