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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菱纱已缓过神来,听少年对此是否墓室还不确定,便抿嘴一笑,稍带鄙夷了一下少年的无知。不过,她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脱口呼道:“哎呀!怎么你连你爹娘的墓室都没来过吗?”
“没有……”云天河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便理直气壮反驳:“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第一次死了爹娘嘛。”
“呃……真不明白你是什么脑袋!”韩菱纱觉得实在受不了这少年的憨样,便撅着嘴,不再跟他说话,自顾自地去墓室里四处乱看。
“诶!我说你这女人,可不要乱走。”这回轮到云天河不乐意了。他板着脸道:“我爹爹生前,在娘面前,最不喜欢有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晃悠。你脚步可轻些,小心我爹爹生气。”
“哼……”韩菱纱还在生气,决定充耳不闻,继续自助参观。
“咦!这儿有首诗!”闲逛没多时,韩菱纱却惊叫起来。
“湿?!”云天河闻言也是一惊,“怎么,冰开始融化了?”
“……”
“算了,不跟你计较。诗,诗词的诗,不是干湿的湿!就是一些整齐的字句啦。唉,我念给你听吧——”
也许是忽然想起这少年还是这墓室的拥有者,韩菱纱就变得客气了些。她随着语调,轻轻地摇着螓首,给少年抑扬顿挫地念起刚在山壁上发现的诗:
“涛山阻绝秦帝船,
汉宫彻夜捧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