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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陈如流把头埋得低低的，易水的眼神还是如芒在背。
“知道为什么要带呢？”
陈如流没有说话。
带就带了还需要理由吗？在学校的日子这么难熬，不玩手机，就看小说也不知道怎么老师了。
“怎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拷打我？到底怎么找到我书的？期末再还这书她肯定会忘记，到时候找她又得被她批评教育两句，怎么办？
“你在听我说话吗？”易水有些不耐烦了。
陈如流点了一下头。
“是不是觉得在学校太无聊了？还是你很喜欢看这种书？”看到陈如流嘴闭的这么紧，易水只有自己找找原因。
“嗯。”不管易水说的什么，点下头就过去了。
“两者都有是吧。但是你现在正在读高中，”易水说着，用手翻了翻这书，“这种书对你有用吗？除了打发时间还有情节比较有趣，其实也没什么用吧。”
“嗯。”陈如流这个时候头低累了，有点酸。把头稍稍抬起来点，打算放空一下眼神，不和易水对视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