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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下去吧。”
“是。”
夜里安静得可怕，摇曳的烛火不断闪烁。
曾经每一个这样的夜里司白都会做梦，梦到那张刻在骨子里的脸。
五岁的娃娃脸上的稚嫩都还未褪去，因为被折磨的原因。
本是干净白皙的脸灰扑扑的，还沾了不少血。
让那张脸虚弱得紧，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奶娃娃却借着山洞里岩石缝里滴出少得可怜的水。
小娃娃身高矮够不到高处，只能举着个手让那些水尽量滴到自己手里。
然后再一路小跑将那点点水灌进被铁链束缚着的他嘴里。
因为他会武功那些人便将他手脉尽数封住，若不是因为怕影响到他们的实验估计早将他经脉挑断了。
日日被取血喂那些虫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还时不时会被殴打一顿。
再强的身子也会垮，那段日子里他总是断断续续的发烧，本来身子也弱的奶娃娃却还要撑着身子去弄那一点点水。
只为能让他好受一些，可他明明是那群孩子里年纪最大的却也是最没用的。
被一起关在洞里的人一日日减少，最后只有他和奶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