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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
“上官照说百茶文很有可能在我手里,我思前想后,还是想回来这里看看。”
马车上,卿空切看向应息元说着。
卫疑掀开帘子,看向窗外的竹林,不禁感叹:“好久没回来了。”
竹林四季常绿,高耸入云,遮天蔽日,积雪未化,比走时萧条不少。
“不知为何,来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以前行走江湖,行善积德的日子。”应息元感慨。
“那你是什么时候变心的?”卿空切问的隐晦又直接。
卫疑默不作声,想出去避让也心说不妥。
应息元也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仿佛他也不清楚:“……一开始也不是对殿下有喜欢的感情,就是出于一种巫师对巫术的尽责。所以才说出要看着你长大的话。
后来,也许是殿下长大,越发……”
卿空切只感觉心里别扭,急忙打住,低下头去:“知道了。”
“殿下呢?”应息元问。
“我对你,更多是习惯,依赖吧。或许正因为太依赖,所以离不开。”
应息元笑盈盈地握住卿空切的手:“我会永远陪伴殿下。”
气氛到了,卫疑再待不下去,连忙说:“我去外面看看萧岌。”
马车正行驶,卫疑出来坐在车前右侧。
“呦,怎么不在里头待着。”萧岌说。
“出来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