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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空切也意识到，头往后缩了缩，应息元也就跟着迎上去。
卿空切紧张地攥住袖子，语气严肃:“不要骗我。”
应息元这才收回目光，低下头：“殿下，我害怕，我的眼睛以后变异，被你看见……”
“我不在乎，你若是怕疼，我替你受。就算鱼鳞眼，你依然是我心里最爱的人。”
应息元笑着：“阿切，我能配得上你吗……外界的眼光，我一点都不在乎。若是你……”
“我没在乎过他们的眼光，动情的时候也从没质疑过自己的想法。”卿空切急忙说，他也低着头:“就算现在面临怎样的问题，也和我们的选择没有关系。”
卿空切情绪难得有很大变化。上一次是看清了裴仇和上官照的算计，上上一次是他在幻境里看到了童年，再以前是绝望对枯绝瘾控诉，和应息元吵了一次。是看到他为自己修习延命术伤痕累累的样子而伤心。
他生气，难过，还是悲伤。那么几次情绪波动，都是因为陷入了上官照的棋局。
这一次他为了自己的感情，说话都开始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
“阿切，我们能在一起吗？”应息元鼓起勇气问。 “在一起，然后由着你吻我吗？”
应息元顿住，听不清他话里意思和情绪，连忙后退怕他不高兴了:“殿下不是！……嘶。”他眼睛又开始疼，疼得睁不开，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感觉浑身冰凉无力，头靠在他肩膀上。
“应善行……”卿空切扶着他，没想到他直接栽倒，卿空切也没站稳，背靠着墙，那么沉的一个人就靠在他身上。卿空切掩住他的额头，才没让他的头撞到墙。
“应善行……”卿空切看着他:“是眼睛不舒服吗？”
“嗯，眼睛很疼。”应息元埋着头。
“是不是……”
“不是。”应息元否认，想站好，发现胳膊和腿都不听使唤，灌了铅一样沉。
“我站不稳了。”他笑着问:“这巫术反噬这么狠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