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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模样还算端庄的少女，杨浩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他虽然在长安城做了几年纨绔，但终究只是装出来的，有些习惯根深蒂固，比如随手拿出一千两银票，又比如，他看着这种如幼齿般的女子，心中总会有些负罪感。
若是长安城里的其他纨绔，此刻可能已经不管不顾，甚至还会颇有兴致，但他做不到，于是想了想，他从怀里又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少女手中，轻声道，
“我知道你们做这一行的规矩，若是什么都不干，被客人退回，会受到惩罚，我也不为难你，你唱几句吧，唱完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那少女眼前一亮，立刻把这银票拿在手里，摸了摸，又看了看，随后很快把衣服一撩，将银票放进了自己的胸口。
她是个很体贴的女人，虽未出阁，但已经有了出嫁妇女的宽容，她知道男人最需要女人的东西，就是理解与宽容，这一点是绝对没有错的。
此刻她并不多嘴，也不会说什么规矩之类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从身后取出一把琵琶，轻轻拔动弦，调了下音，开始轻唱起来。
“月亮弯弯呀……照故人，岁月悠悠呀……望故乡，他年我呀，锦帽貂裘呀，回故乡……”
唱的是江南小曲，有些软侬，好像三月里的春风，温柔轻抚，她的声音很好听，至少在杨浩通过的里面，能排到前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