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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包厢里，孙桥在那边一言不发地啪嗒啪嗒掉眼泪，孙启大气不敢喘。
也不知道该辩驳些什么。
一个小脑正常点的成年人，都能够猜到包厢里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妹妹会……嫌弃他吗？
像今天那个谢总、像他曾经遇到过的年纪小的客人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孙桥因为含着哭腔，而格外糯的声音响起：“……是谁打的？”
孙启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安抚道：“没关系，只是喝醉了有些失态，不疼的。”
孙桥嘴巴一撇，五官一皱，又要开始掉泪，然后生生憋了回去，哽咽着看着孙启小心翼翼的样子：“那，平时喝醉失态的人多吗？”
孙启依然不回，只是笑笑。
待孙桥平复好心情，孙启犹豫半晌，还是开口询问：“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知道他在做这个的？
孙桥努力挤出一个平常的笑：“一直都知道啊。”
知道爸爸做下的丧心病狂的决定。
知道成绩比自己好很多的哥哥为自己做的牺牲。
也知道哥哥和不知道是同行还是客人的人说“已经活成这样了，那就让妹妹多读点书吧”。
哥哥小时候一直仗着脑子好，觉得读书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突发变故，觉得还是读书比较好。
刚开始干的时候，孙启还不是熟练地假名套假名的海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