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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花脸定是几天的大雪封门,没法外出捕鼠而有些饿极,喵喵的求食声多少有点歇斯底里。
为了尽快让花脸停止嗷嗷缠叫,10岁的程千帆想了个蠢主意——用菜刀切一块手里的冻豆包。
左手食指、拇指捏住豆包按在砧板上,右手拿菜刀,手腕的力量不够,加上了身体的重量下压,全力切了一下,薄薄的一层。
还来不及细看,已经被跳上砧板的花脸不顾猫头猫须的舔食了去,不够舔牙缝的,花脸伸爪刀下夺食,大有“主人不行我自己来,亲自动嘴啃”的架势。
“花脸,你个馋鬼,不要你的狗头了?!”程千帆顿住想想,说的不对,纠正道“不要你的猫头了?!”说着,用握着刀把的右手,把花脸扫下砧板,抬刀再切的时候,眼睛瞄着脚下的花脸,防备它又不要命地跳上砧案,自己再误切了猫爪猫趾。
就是这个小小的分神,刀刃落在坚硬的冻豆包上时,豆包滚了一下,锋利的刀刃一歪,滚切到左手食指,伤口横亘指腹,深度入骨,皮肉翻卷,鲜血顷刻涌出。
程千帆嘶了一声,迅速扔下菜刀,捏住咧开的皮肉,瞧一眼染血的豆包,看着花脸小声嗔怪,“看看,闹吧,这下谁都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