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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怀疑我是凶手，对吗？”
陈至明解开自己运动鞋鞋带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不过刹那间，弥漫全身。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
回想起自己对女儿的怀疑，以及不久前陆清止对自己说的话，满是愧疚。
“陈哥，陈惜没有问题，她的一切反应都是正常的，根据我的专业推测，她应该不是凶手，
只不过，我能感觉到，她对她妈妈的去世仍旧耿耿于怀，她把自己困在了里面，
还有，你最好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她很需要爱和陪伴。”
陈志明不知道，在不远处站在自己房门前的低着头看着他的女儿。
那双眼睛幽暗诡异。
似乎是想好了该怎么回答，陈志明解开鞋带，换上拖鞋。
直起身，露出温柔的笑容看过去。
对上的却是陈惜黑白分明，清澈干净却有些受伤的目光。
陈至明的拿着车钥匙的手紧了紧，张了张嘴，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吞了回去。
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陈惜放下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爸爸，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你会怎么做？”
陈至明望着女儿，和她平静冷淡的目光截然不同。
他的眼底有审视，有害怕，有逃避，还有深藏着的——不堪一击的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