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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瑟珀指了指藤蔓被子,又把熊皮推过去了一点。
方鹿好像懂了:“你说这个给我当被子?”
又是点头。
方鹿低头看被夜雨打湿的皮毛,深呼吸几口闭上眼睛,不知道该说啥好。只是送个被子的事,瑟珀又是披着熊皮,又是在打雷闪电中站在洞口,跟个森林雨夜恐怖片似的,方鹿感觉这两天下来她被这一惊一乍搞得,都锻炼出大心脏来了,下次不管再来点什么她估计都不会再被惊吓到了。
所以沉默片刻,她在瑟珀的注视下用尾巴尖把熊皮顶回去,吐出两个字:“滂臭,丢出去。”
语气冷漠,表情嫌弃。
这回瑟珀倒是乖顺,带着熊皮走出山洞,方鹿打了个哈欠躺下继续睡觉,没多久又感觉身侧有身体贴近,她眼睛都没睁,尾巴一卷把瑟珀丢出山洞。
“你也是。”
她都不敢想象没有经过处理、在泥坑里滚过一圈,皮毛上还沾血带肉的兽皮得有多臭,刚刚才闻到一点就使劲屏息了,半人马还把兽皮裹身上,这不得腌入味了。
丢出山洞的力道对瑟珀来说不痛不痒,它甩甩身上的雨水就要像前两夜一样进去,悄然靠近,等她熟睡后再与她皮肉相贴,可靠近洞口时,对情绪极为敏锐的瑟珀察觉蛇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味道与之前的都不相同。
不是愤怒的味道,不是苦恼的味道,也不是恐惧的味道……而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是叫作,嫌弃?
这种情绪的味道,很奇怪。
它并不喜欢
雨水落在皮肤上,皮肉下鼓动的痒意又冒散了出来,它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是猎物的味道,这种味道对它来说很寻常,但是蛇因为这种味道不让它接近,说‘滂臭’。
瑟珀在山洞外待了一会儿,所谓气味和血都被雨水冲刷干净,它才悄然回到山洞里。进去的时候方鹿的蛇尾正好摆动了一下,瑟珀立马停下,目光盯紧蛇尾,确认那蛇尾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摆动,才继续靠近。
随着皮肤相贴,她身上的温度蔓延到它身上,深入骨髓的痒意渐渐平息,半人马把头颅贴近她的颈边,眼睛一直没有闭合,就这样在黑暗中长久地窥伺。
……半夜,方鹿醒来三次,用蛇尾缠住瑟珀脖子把它从自己颈边扯开两次,瑟珀被抽开又贴过来三次……形成了一个神奇的动态链。
造成的后果就是方鹿醒来后感觉腰部肌肉紧实了不少,都快形成腹肌了,初步断定为甩尾巴锻炼到了腰部肌肉。
方鹿摸着初具雏形的腹肌陷入沉思。
出山洞溜达一圈,她发现自己提到过的野鸡野兔重新出现在山洞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