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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观试着往外看，却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还有一段外墙。即便是司仪会的本部，也还是在城市外面筑起了相当高度的城墙。
好在列车的速度完全缓了下来，陈以观便干脆站起来，走到晏清旁边去，透过窗户往外看。那并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光景，正相反，眼中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普通，甚至完全想象不出来，那里便是灵口中的“乌托邦”，人们口中的“科技之眼”
陈旧的城墙上依稀还能看到几道伤痕，周边的一切都是荒芜，远处的城门大开，等待着列车进入城市。看起来与之前的两座城市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一直到，列车驶入城市，陈以观才发现这座城市的特异之处。列车本身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进入地下隧道，反而是继续在铁轨上行驶着，堂而皇之地穿过城市本身。轨道两旁便是街道，街上人群往来，比之前陈以观见到的任何一条街道都要热闹。
更重要的是，他在这些人们脸上看到了之前很难见到的东西——生气。在医院中度过自己大半生的陈以观自然分辨得出不同，这些人脸上没有对明天的担忧，反而是生机勃勃地期盼着每一天。这是他在之前城市里绝对没有见到过地。
这里，确实不太一样。
“总觉得，变了不少。以前还没有这么热闹的。”晏清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既不激动，也不失落。
车窗上蒙着一层窗纸，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因而路边的行人大都是往这边看一眼便没在关注了，可能对他们来说，有列车驶过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吧。
穿过市区，很快列车在车站停了下来。车站的情况倒是和陈以观之前看到的差不多，无论是里面还是附近都挺冷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