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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午蔓把毛笔搁于笔山,离座随佣人前往客厅。
在楼梯处就听见两个男人的谈笑,奚午蔓尽量放缓步伐,计划在面对他们之前通过他们的谈话摸清楚他们来的目的,可他们大多时候都在聊些废话,什么今天的天气,昨晚的雪,上周的比赛和下周的行程。
他们很高兴,听者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很少有人会因为那些司空见惯的闲事而激动异常,除非他们谈的不是那些事本身。
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西装革履。奚午承翘着二郎腿,以似笑非笑的神情沉默着,观察来客。
来客是在楼梯口就听见谈话声的两个男人,其中着米白色西装的是穆启白,另一个着藏青色西装的看上去三十出头,奚午蔓不认识。他面容干瘦,肌肤枯黄,看上去病入膏肓,一双眼睛却神采奕奕,显出比健康人更健康的精气神。
他与穆启白挨着坐在一起,相比之下,黑色发丝比铮亮的白色皮鞋更亮眼的穆启白那张笑容可掬的脸蛋可谓春光满面,一看就是遇到了好事。
奚午蔓与两名客人打过照面,坐到单人沙发上时,她看见对面的穆启白明显想起身,却又故作矜持,羞涩地在裤腿上搓了搓大手,似在揩手心的汗水。
他很紧张,不知怎的,奚午蔓突然想到一只惨兮兮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