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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腰酸背痛、小腹难受、想吐得要命之外,奚午蔓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以上生理反应让她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想法:以后再不要碰男人。
衣服被整齐折叠,放在床头柜上,她一起身就看见衣堆上被一支钢笔压着的便笺,黑色字迹丰筋多力,写有来缵莹的手机号和门牌号。
奚午蔓并没有按便笺上说的那样打电话给来缵莹,也没有去找后者,她拿到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第一个未接电话是半小时前奚午承打来的,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奚午承的别墅。
天没有下雪,也没有放晴,彤云低悬,似随时可能压下来,压垮这座城,粉碎城中的楼房、街道、车辆与行人。
奚午蔓下车的时候,已近傍晚。一进别墅的大门,就看见奚午承被五六个女佣簇拥着,站在一排小乔木旁,正用园艺剪刀剪下一朵开得艳丽的红色山茶花。
他披着的黑色大衣上沾了雪融化后变成的水珠,女佣蹲身轻轻一掸,水珠化为细细的一长串,眨眼就消失在女佣拂过的掌间。
他并没有看奚午蔓一眼,但奚午蔓知道他注意到她。
她迅速调整好呼吸和情绪,以不紧不慢的步伐向还在剪花的男人走去。她一走近,女佣就往旁挪步,为让她离奚午承更近。
她站在奚午承身旁,没有说话,双手笼袖,尽量不让羽绒服发出任何声响,只不时随他移动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