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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着早上奚午承看过的A市晨报,在医生谈到肖茜之前,她都没将医生的念叨往心里去。
“那位肖小姐,很有女主人的派头啊。”医生小心翼翼为奚午蔓搽药,说,“她都敢骑到您脖子上欺负您了,小姐,您应该跟少爷反应这个情况。”
奚午蔓将报纸翻了个面,浅笑道:“这屋里到处是监控,哪需要我说。”
“少爷很忙,不可能随时注意着监控。”
钱莫贪说的是实话,奚午蔓却认为他是在为奚午承开脱。
不可能随时看监控,所以不知道肖茜抢走她的饭勺、打翻她的粥碗,也不知道肖茜拿木雕砸她。但偏就那么巧,他知道她和年甫笙在书房。
就算真的那么巧,整个别墅上下这么多佣人,个个是蛐蛐别人的好手,就没有一点点消息传到奚午承耳朵里?
他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何况,这位自诩正义的医生的嘴不还长得好好的?既然觉得她应该向奚午承反应,怎么没提醒他哪怕只一句话?
既然他认为肖茜的派头很大,怎么在肖茜抢她饭勺时装聋作哑?
难道他要说他当时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