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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幼稚归幼稚,偏执归偏执,年甫笙心眼子并不坏,她并不希望他断掉哪怕只一根手指头,就像她不希望她自己再遭受任何暴力。
司机提前得到奚午承的吩咐,直接送奚午蔓到了任毅鑫定的饭店。
十二点整,奚午蔓准时吃上了热乎的饭菜。
这次饭局加上奚午蔓一共十二个人,有三个A美的教授,奚午蔓只认识任毅鑫,另外八个都是A美在读的研究生,个个都对奚午蔓热情有加,除了楼盛。
楼盛始终冷着一张脸,仿佛在场的每个人都欠他几千万亿,但大家都习惯了一样,没有人说他冷脸的事。大家在谈画展的事。
奚午蔓注意到,他们对将于元旦举办的画展有很高的热情。
“我们先展出一百位艺术家的画作。”任毅鑫身旁干干瘦瘦的男教授一挥大臂,说,“以后每年都举办一次该主题的展览。”
“每年都展出一百位艺术家的作品?”有学生提问。
“也可以不是通俗意义上的艺术家,我们可以向大众开启征稿通道,不分性别年龄和国籍,只要有作品,就能得到展出。”
“这样的话,恐怕每年展出的画作不止一百个人的。”
“最多一百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奋不顾身的未来学家,也很少有艺术家能一辈子都有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我们得为没有足够多人投稿的年份做好打算。”
他们越聊越起劲,奚午蔓听着却觉得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