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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话的小跑过去，环住了穆白的腰，他抬头看着哥哥，眼睛亮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听见穆白的一声轻笑：“你昨夜闹的那样晚，还好意思问我缘由么？你这狐狸脑袋也不知什么做的，从早到晚精力这样旺。”
穆楠闻言哈哈大笑：“我脑袋里装的都是哥哥，哥哥做的！”
穆白挑眉，抬手敲了敲穆楠的额头：“是吗？那我得好好看看了，既是我做的，为何还是如此愚笨。”
“神君！” 少年微微发怒，学着山间的精怪唤着面前的人，“不可以说我愚笨！”他脸颊微微发红，放开了穆白的腰，作势要跑出门去。
他嘴里小声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既然说不赢哥哥，那大不了自己就去树洞里盹一晚。
穆白大手一伸，一把就将人捞到了怀里。
他低身抱起穆楠，双手托起他的臀：“就说让你少看些画本子，这都是从哪里学的话。” 穆白抬手就拍了一下穆楠的屁股：“现在长大了，哥哥说不得你了？”
穆楠微微蹙眉，嘴撅的高高的：“你那是说吗，你那是嫌我呢...我长大了就不笨了。”他圈住穆白的脖子，依赖的靠了上去：“哥哥，等我八千岁了，我就不笨了，我到时候下山悄悄给你带人间的小玩意儿，好不好？”
穆白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拍着他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抱着怀中的少年，在房中慢慢走着。
穆白感受到穆楠的呼吸打在颈侧，他视线低垂，每次穆楠下山久久不回，他都会想起五万年前的那件事，可又不能真的一直将他困于山上。
穆楠似乎要被晃睡着了，他抬手摸上穆白的脸：“...哥？”
穆白抓住他的手，轻声道：“知道了，困了就睡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了穆楠均匀的呼吸声，穆白失笑，这么贪睡，明明就还是孩子，他吻在少年的手心：“小没良心。
...哥哥等你长大，那时，一切真相都告知于你。
漆黑天边，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将整个雾山笼罩在其中。
蓝曦臣刚将被褥铺开，便见江澄从后院打水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