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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距离变的亲近的那天,是来这里的第三个晚上,他脱下上衣冲凉的时,我发现了他的背后有一条很长的疤,我没忍住开口问他缘由,他却说是小时候便有了,记不清了。
对上他那双,渐渐熟悉的双眼,一个奇怪的猜想浮上我的脑中,堂叔家的小儿子,听说与我同一年出生,却在五岁那年,死于疾病。
听人说,是因为堂叔一家出游,小孩跌落崖边,单薄的后背被拉了很长的口子,却因在回程的途中感染,来不及医治理便死了。
我心惊的看向面前人的眉眼,压下心中的骇浪,毕竟一切只是我的猜想。
只是我没想到,一旦有了这个假设,我便再拒绝不得他了,我总是在想可能面前这个就是我的弟弟,于是上山下水,想要将我未与他一起长大的情谊,全都弥补上去。
他有时候很可爱,在水里憋气的时间长的可怕,我说他是小鱼儿变得,他大笑的跳到我身上,说小鱼儿滑溜溜的,但他就不滑。
至少有一项我能比过他,那就是摘果子,在他还爬在树干上的时候,我就已经飞身上去,摘了数个果子下来了。
我喜欢他嘴巴张的大大的,说哇,我好厉害之类的话,很奇怪,原来这就是被弟弟的崇拜的样子吗?
该死,乌云怎么散完了。
直到离开的那天,我将家传的玉锁给了他,希望他能下次见面的时候记起些什么,至少,别忘了我。
我剑艺不精,御剑是靠的大师兄带的,所以我不敢期盼能与他早早见面,只能期盼一年半载,我勤学苦修能将御剑学会。
那时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份掺杂了别的感情的亲情,会因此变质。
回到锦府的我,冲进书房将我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父亲,却没想到被告知堂弟是真的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