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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柳如是，拜见郭都督！”
柳如是款款行礼。
郭绍看着柳如是，目光震惊。
这女人身上套着一身西式的晚礼服，与平时那副中式打扮截然不同。
这种西式的晚礼服，很能衬托女性的美感。
昏暗的烛光下，柳如是的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
郭绍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体内的戾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柳如是笑了笑：“下面那些参加酒会的姐妹，很多我都认识。”
郭绍闻言并不感到奇怪。
柳如是本就出身风尘，下面那些女子有不少都是风尘女子，她们相识并不奇怪，这些女子邀请她来也合情合理。
只是郭绍唯一好奇的地方是，柳如是在哪学的英语？
“夫人的英语很不错，不知道是谁教您的？”郭绍使用一口纯正的英格兰语询问。
柳如是同样用英文回答：“我是自学的。”
郭绍一怔切换回中文：“夫人自学了英语？”
柳如是婉婉一笑：“您知道的，我是风尘女子。有时候也会遇见一些奇怪的客人，为了活下去，必须得学点手艺！外语也是门手艺，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