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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特惊恐道：“这正是我想要说的。”
他咽了咽口水，内心带着难以置信：“我醒来之后，发现使用过的医药箱被更新了，医药箱摆放在原处，绷带、注射器、针头、抗生素，都变得像是没有用过一样。我后来再次使用它们，结果就是，它们被再次‘刷新’出来。”
仿佛被困在这片雨夜的海上，不断刷新。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天气下都有飞机源源不断地穿越这片区域……”
闻言，言颂立刻警觉道：“飞源源不断的穿越这片区域？多少次？”
布莱特撑住发热的脑袋：“三次？我在睡里似乎也听到了。后来醒了，我也尝试观察天空，似乎确实有飞机亮着灯，在飞行——也不排除那是幻觉。”
“等等？”
言颂盯着布莱特，凝重道：“你看到了并且持续看到了？”
布莱特手足无措，其实这都是他身为杀手的本能在进行规律观察，所以他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干这种事情。
他回答：“是的，持续观察了大约十几分钟吧，但是由于有雷电，在某次闪光的时候我跟丢了。”
布莱特观测得到，甚至能持续观察到，但是自己却无法进行观察？
言颂皱眉，觉得有些诡异。
这算什么？
一架双标的量子幽灵航班？
莫非还和观察强度有关吗？
因为布莱特身体虚弱，所以连带他的观察强度也不高，导致幽灵航班没有消失。
如换做自己，硬抗超高加速度，硬抗超时代炸弹的冲击，这种身体与精神的位格，所带来的观察强度就提高到了能让幽灵航班消失的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