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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能直白地告诉你。因为想要改变的未来一旦轻易说出口，难度就会无限增长。但是，小巴蒂……”她握住他略显冰凉的手，“你那么聪明，我想你能猜到。”
“那……”突然像意识到什么，小巴蒂有些迟疑地开口：“那，你找到你的命定之人了吗？”
他死死盯着奥莉维娜的双眼。
禁林的风吹过黑湖，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奥莉维娜打了个哆嗦。
小巴蒂没有动，固执等待着她的回答：“你找到……”
“找到了。”她果断地回答这个问题。
“是谁？”他的声音很轻，但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的胳膊，甚至能看到她的肌肤被勒出一道白痕。
他的眼神如同燃烧着火焰一般，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
奥莉维娜宝石般动人的双眸好似水盈盈的湖光，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
未说出口的话即是回答。
答案已在眼前。
寂静弥漫在两人之间。
沉默了许久，奥莉维娜刚启唇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这莫名的气氛，就听见小巴蒂低沉中充满压抑愤怒的声音：
“所以，你之所以和我来往，是因为我能帮你恢复魔力？延续你的生命？”
“你所说过的那些话，那些，那些好听的话……都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你要的。”
“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你沙菲克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
“你把我当成什么？沙菲克！”小巴蒂愤怒地叫喊，已然忘却收敛声音。
他根本不给奥莉维娜反应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