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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里却非常高兴，君王居然特地了解过他
周杰继续说道：“你提倡的‘史德’一论，在我看来，也是程朱理学在历史观上的巅峰”
魏禧立刻向前，想要下跪：君王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这是在肯定自己的致学么？
周杰赶紧将它扶起，话风却一变：“所谓‘史德’者，讲究历史不变，为天理之一，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历史一面不染尘土的镜子，对否？”
他也听出来了周杰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很赞成他的想法，也只能低头回应：“是！陛下！”
周杰立刻接话：“那既然如此，请你告诉我，孔子吃的是什么，住的是什么样的房子，甚至，孔子说的话，是什么样的发音，写的字，用鲁篆写出来，是什么样的！”
魏禧听到这里，被吓得有些颤抖，他慌慌张张地，将手静静拽住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
周杰立马打断他，然后问道：“具体是什么，一两个字可没法回答这样的问题……”
见他不说话，周杰继续说道：
“既然是‘史德’，必然要全盘记录，不带个人情感，但是你连孔子的生活环境都不知道，就知道那么几个字记录的重大事件和只言片语，你如何得知孔子如何想，又如何认为圣人一定对？”
“不说程朱理学有没有神话圣人，不管圣人是神还是人，你们都不了解圣人，为什么要别人去信仰一个只留下只言片语，你根本不了解，也无法真正学习的人物呢？”
“还是说，只是将那些只言片语，文字符号作为偶像，让后世之人自由发挥，搞些奇奇怪怪的名堂出来？”
“朕来你府邸探望，却已见你家中幼小女子，行动迟缓吃痛，怕不是都过了小脚？”
“圣人之言，有让你给女眷裹小脚的么？且不说我大周之法，女性之行为，不在我皇帝的权限内，但此时保民官就在厢房之中，你认为她会对此视而不见，视若无睹么？”
这下魏禧直接跪下，拉都拉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