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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我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海云鸥感觉马超好像犹豫了一下。看到这里，李漠北便带着海云鸥回了他的办公室。气氛有些沉闷，海云鸥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同学变成了杀人凶手。
“有人看到马超在事发当晚去了学校，我就做局让人散布消息，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颗纽扣，可能是凶手的。之后就在案发现场抓到了他。后来去他家里，警犬也找到了沾有冯俞长血渍的衣服。根据他的提供也找到了其他染血的衣物。”李漠北三言两语将过程讲给了海云鸥。海云鸥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闷闷的不想说话。
李漠北有意缓和下气氛，换了个话题问道：“你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醒过来。请了好多大夫来看过，都没什么效果。”海云鸥叹气道。
“我知道一个擅长针灸的神医，现在隐居在奉天，号称起死回生。不过现在不轻易出手给人看病了。我给你个地址，你可以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请动他老人家出山。”李漠北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