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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他眉目流转，别有深意地低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
林朝入见到他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这老板爱开玩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
面对两人的淡淡邀请，曾淮毫不客气地桌上食物一扫而空。
临走之前，沈峥又买了几本数学习题。
林朝入也转了转这几个书架，目光落在一本封面精致但落了灰的书上。
《蝴蝶的重量》
是外国作家的一本诗集。
泛黄的纸页上镌刻着岁月的痕迹，每一个文字都美得不像话。
她随意翻了翻，就拿去结账。
曾淮瞅了一眼，摆摆手：“当做送你啦，阿峥这小子难得带一个朋友来。”
朋友？
这个词像石块扔进平静无涟漪的湖面，一瞬间破碎的湖水溅起火花，朝四面八方散去。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两秒。
又默契地别过头。
曾淮失笑，摇晃着团团胖乎乎的脚爪，“跟爸爸妈妈说再见。”
“……”
林朝入嘴角抽了抽，温柔抚摸哼哼唧唧的团团，“团团乖，你的项圈我忘记带过来了，下次来看你的时候再给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