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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阿姨接触起来很有内涵的感觉。”林朝入放下筷子，唏嘘道，“不像是那种劳动妇女。”
沈峥知道她想说什么，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我爸妈之前的事，从我有记忆以来，家里虽然贫穷但也美满。直到我爸染上赌博后，家的一切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见过阿姨年轻时的照片吗？我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林朝入凑近脑袋，眯着眼睛。
沈峥稍稍抬眸，“没印象。”
林朝入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
晚上她依然睡在沈峥的房间，而沈峥睡在他妈妈房间。
雪一直下，半夜林朝入渴了，黑暗中摸索着开灯。
沈峥家里没有饮水机，只能拿古老的水壶烧水。
她拿起桌上的水壶上下查看，费了老半天才搞明白开关。
等待水烧开的间隙，她坐到椅子上。
椅子正对着窗户。
一抬头，便能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树木剪影藏匿在一片雪白之中。
林朝入披着外套，情不自禁地推开门。
大雪纷飞，天地白茫茫一片，雪粒如盐，落在掌心顷刻之间便融化。
门口边上有件破旧的沙发，里边的海绵漏了出来，颜色浑浊。
她拢紧外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突然想起，小时候除夕夜林万国和顾向琼牵着她一起去外公家。
也是下着这样大的的雪，外公家里暖烘烘的，他们两个的感情还没有破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