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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可乖乖地“嗯”了一声。
徐菓：“他缠着你多久了？”
“没缠着我！”程亦可否认，刚抬头对上徐菓的目光，又撇过去，“就来找过我两次！连这次一起，一共两次！”
徐菓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水果刀，问：“动刀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是他！”程亦可舔舔嘴唇。
“你还是不说，是吗？”
程亦可小声回应：“不是说了吗？”
“程亦可！”徐菓脸色冷厉，声音也更低沉，“你在装傻吗？”
程亦可倒吸一口气，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徐菓言语中的冰冷和怒气，就跟上次在法务部那时一样。
程亦可抿抿唇，这才开口：“因为他摸过我腿，然后。。。。。。”
程亦可抠了抠发痒的脸颊，这些话说出来还是有些别扭，她声音越来越小：“上次来找我，说的话，做的事挺流氓的，所以今天我就害怕了，为了逼他走，才动的刀！”
徐菓看着她，没吭声。
程亦可强调：“我上次扇了他一巴掌，这次他也被我吓跑了！”
所以，我是可以解决的。程亦可这样想。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就在程亦可如坐针毡，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徐菓突然开口。
他语气并未缓和：“程亦可，你真行！”
程亦可皱着小脸解释：“我不是，我就是觉得我可以解决。难不成现在还能卖女儿不成，我觉得这事情我不答应也就没后续了，那个李清，他多吃几次亏自然就不会再来。。。。。。”
“多几次？”徐菓抓住她话里的字眼，打断她，冷声问到，“你告诉我，你下次要怎么解决？”
“我。。。。。。”
程亦可不知道怎么回答，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程亦可是个懂得反省的人，她开始思考，这事儿到底自己错在哪里。
或许是不应该瞒着徐菓。
或许是李清第一次找上门的时候，就应该报警，而不是觉得不会再有下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