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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玖看向兰室之内,南池先生已然花甲的年纪,身形微微佝偻,但老人面孔却已然抖擞肃穆。

他正抽底下的学生们背诵课文,每人背一小节,从前往后一列一行地过去。

站起来后能够完整流利背诵的学生则可以坐下,背得吞吞吐吐的,则罚站不许坐下,至于背不出来的受罚则更严重,不仅不许坐下,还会被南池先生手中握着的戒尺打手心二十下。

那可是扎扎实实的二十下,陆玖在外看着,挨过打的学生手掌通红,就差掉眼泪了,可想而知是有多疼。

陆镇在一旁看着南池教训那些背不过的学生,心里直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逞能和陆玖上一个书斋,就他那记性,在这位先生座下岂不要被打残废?

书斋内背书的人已经轮到了最后一列,陆玖站在窗边往里看,见一个穿钴蓝袍子的少年站起身,圆滚滚的体型。

陆玖只觉这个人身影无比熟悉,定睛一看,她立马认出来了。

是江殷那个好朋友,上次给她送信的何羡愚。

既然何羡愚在这儿……那,江殷是不是也在这儿?

*

书斋内。

南池先生板着脸:“何羡愚,你往后继续背。”

何羡愚站在书桌前,挠了下头,神情痛苦地磕磕巴巴往外倒文章:“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1)……屁焉、屁焉……”

“蠢货,什么屁焉!你在想什么?后面是之其所敖惰而辟焉。”何羡愚旁桌坐着的徐云知捂着脸小声提醒。

何羡愚简直要晕过去了,这一大段的“屁焉”简直无逻辑可循。

南池虽然年过花甲但却耳聪目明,听见徐云知在一旁小声提醒,即刻沉声:“为师知道你对这一篇章已经倒背如流,你若想代替何羡愚受罚,大可现在就站起来。”

徐云知立即垂下头:“学生不敢。”

何羡愚看了一眼徐云知,又看了一眼徐云知背后冷面不语的容冽,知道自己今天是迈不过去这道坎了。

他绝望地伸出自己肉乎乎的手掌心,商量道:“先生,轻打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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