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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军看着唐斌，苦笑道：“现在我的嫌疑最大！”
当日他帮忙让唐斌和石坤通话，审判那日，他又让石坤和石鹏兄弟相见。
当日看来并无什么过错，可今日也成了别人的借口。
若非唐斌是代表石鹏而来，他也很难单独见面。
“李大哥，对不起！”
唐斌喉咙中有千言万语，最后却也汇聚成了这一句话。
“我并不是在诉苦，虽然林书记联系了我，可我也只是做了分内的事情。我这么说，只是如实相告眼下的局势。你放心，只要石鹏不闹，便可以算是我的功劳，我是不会遭受处罚的。”
可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他们身在官场，一个错误一个污点，可能会影响接下来几年的生涯发展。
唐斌郑重道：“石鹏大哥那边，李哥放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李海军终于露出笑容：“唐斌，其实我不希望你继续插手下去，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加麻烦，牵扯的也更深。若非事关生死，没有人会愿意铤而走险。若是权利不大，也很难杀人于无形。我们卷入这样的旋涡中，自保都很难。”
石坤，一定握着某些人，或者某个人的命脉。
这话是林之涵说的，唐斌深以为然。
没有人愿意冒险杀人的，石坤的死很可能就是给他的一个警告。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