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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尚御史府邸便在东巷尽头。
尚忠良所乘的马车吱嘎嘎停在‘满口生香’的小餐铺门口。
餐铺掌柜眼尖的瞧见，从柜台后绕出来，迎到门口。
“尚公子，今日想吃些什么，后厨新到的羊肉，您是涮着吃还是烤着吃？”
尚忠良将手里凉透了的手炉扔过去，径自走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来个铜锅。”
掌柜的高高兴兴道了声好咧，钻进后厨，不一会捧着装好炭火的手炉再次出现。
店铺门口，灵惜怯生生的经过几名侍从把守的台阶，询问掌柜：“请问，我可以进来吃东西吗？”
掌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开口婉拒：“抱歉抱歉，小店已被贵人包场，暂不接待…”
“哎？天寒风急，怎么能拒绝人家姑娘进门呢。敞开门做生意，人多才热闹啊。”尚忠良挑眉，望向掌柜。
掌柜呵呵干笑两声，招呼灵惜入座。
灵惜挑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离尚忠良远远的，只给对方看她侧脸及后脑勺。
灵惜确实是饿了，要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两个驴肉包子。
在她小口小口进食的时候，明显感觉身后有灼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铜锅咕嘟咕嘟，尚忠良涮一筷子羊肉，蘸油碟调料，塞嘴里慢慢咀嚼。
全程，他没看桌上食材碗筷一眼。
待灵惜吃完两个包子，喝光馄饨汤，尚忠良才拿帕子擦擦嘴，收回视线，捻着指尖低低的笑。
只听灵惜糯叽叽的问掌柜：“我忘记带银钱了，可不可以明日再来付饭钱。”
掌柜瞠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