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芙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姑娘此话怎讲?”
如此迂回地打了几回后,江时清正是开启忽悠大法。
“郎君为儿心软两次,儿也不便再瞒着郎君了。”
大人大人地叫到现在,忽然改了称呼,黎允捆在椅背上磨绳子的手忽然一顿,沉默着听姑娘继续说下去。
“儿斗胆猜测,郎君如此针对,许是那日雨夜,儿浑身血污行迹诡异?”
江时清开铺子需公证备案,黎允作为官员自是一查便知,再不济送的房子改户时也能知晓她身份。
江谨弋在京城也是有脸面的人物,入狱病逝不到一年,女儿形容凄惨狼狈,像是死里逃生,任谁都要揣度揣度个中缘由。
黎允那日没追究,放走了江时清,日后知道其身份后派人去查,回报的探子说,北江江家自老太太去世后便举家搬迁了,不知去向。但在老宅柴房里,发现一地血字,不知写的什么。
江时清随手写的笔记就放在两人之间的桌案上,黎允辨认半天,虽未得见柴房中的景象,此刻见了姑娘手记纸张,好似也窥见了姑娘不幸之景。
见黎允不吭声,江时清继续道:“儿遭叔叔吃绝户,被关在柴房半月不见米油,正所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那儿一时愤懑,做些出格的事情应该也是情有可原。”
黎允闻言终于抬眸,江时清在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是因为他喜怒不形于色,他于江时清的眼眸中捕捉不到任何有效信息,是因为她眼中如有层层帷幔,眼波一转就是一幅新画,叫人捉摸不透。
江时清说完等了片刻,欣赏到黎大人鲜有的讶异神情后,江时清颇为得意地笑了,“儿半夜装鬼把叔叔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吓尿了床还摔断了腿,趁机偷回娘留给我的家产逃出来的。”
看着姑娘一脸得逞,黎允觉得自己好似又被戏弄了一番。
“竟是如此,某冒犯了。”黎允笑了笑,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江时清身上,神色严肃下来道:“不是有意针对姑娘,只是想模糊姑娘的线索,莫要再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