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惨案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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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熄腾云而起，拨开层层迷雾，在空中飞了好几圈。
眼看着龙卷风逐渐变小，最终消失。
半个时辰过后，秦熄回到地面。
哗啦啦的水流声入耳，他走过去，还是那个琉璃台，幽灵影影绰绰围绕着，疯狂地嘶吼。
小九从琉璃台下钻出来，“大哥……”
“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你的伤……”
秦熄施法疗伤，睁开眼睛：“我自有办法。”
小九看着一片废墟，很是颓然。
秦熄：“不要沮丧，黑莲邪种是在帮你扫清障碍。”
“大哥……”
“如今他们都死了，阴山就是你和老四的。”秦熄握着小九腰间的剑柄，沉声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小九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秦熄拍拍小九肩膀，“还有，大哥回来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可是大哥，你的伤……中了那毒，你，大哥，你吐血了！”
秦熄唇角突然有血溢出，还是污血，下一刻，瞳孔中出现无数魑魅魍魉拼凑的残影，“没时间了，快，给大哥一把刀。”
小九急忙掣出刀，给了他。
秦熄蓄力一挥，将手臂的伤口豁开一条更深的裂口，血水飞溅。
这样能放出更多的毒液，更深的疼痛也能时刻提醒他保持清醒。
小九看着大哥秦熄持刀将腐肉割去，咯吱咯吱的刮骨声宛如凌迟着他的心，小九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而秦熄只是轻轻闷哼一声，面不改色，最后及时贴了止血符，全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耽搁一点。
小九问道：“……不痛吗？”
“若死亡是债主，疼痛就是活下去的勇气。”秦熄收起负伤的胳膊，冷冷道：“小九，时辰不早了，大哥走了。”
*
城主府寝殿内，宛转悠扬的琴声穿透墙壁，在院中回荡。
屋内，黑色斗篷包裹着少女纤细的身躯，她坐在木椅上，十指拨音，形单影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