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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伤口,男子也被脱得仅一块布蔽体了,想着反正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而且阿涂也没什么力气了,阿涂便也没为他穿衣。
干完这些日头已经偏西了,阿涂停下手里的活,稍微喘了口气。此时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她才想起,自己已经快一日没吃东西了。胡乱吃了一点儿昨日剩的红薯,阿涂便穿上蓑衣出门了。
男子身上的箭要尽早拔出,拔箭就少不得会流血,可家里止血的药草已经用光了,她准备趁着还有天光,进山去找找止血的草药。
阿涂没走几步,便路过了阿粟的家,他家就在进山的路边上。阿粟在楼上看到穿着蓑衣的阿涂,赶忙叫住她:“这么大雨,你要进山?”
阿涂叹了口气:“是啊,家里没有止血的草药了。病人在我家里,我就得负责,哪怕他已经不行了,也总得让他舒服点儿走。”
阿粟点点头:“嗯,好,我陪你一起。”
不想麻烦阿粟,阿涂赶忙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可还没等阿涂话说完,阿粟已经带着蓑衣跑下了楼,停到了阿涂面前。
“走吧”阿粟自然地拿下阿涂背后的背篓走在了前面。
阿涂则默默地跟在后面。
下着雨的山路很滑,两人跌跌撞撞的找了好半天才采了一小把地榆和蒲黄。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深夜的山路更为难走,俩人赶紧趁着天没黑透开始往回走。
“嘘”走在前面的阿粟忽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涂抬头一看,原来是不远处的松树下有只被雨淋湿飞不起来的野鸡。阿涂和阿粟默契地对望一眼,两人都脱下了蓑衣,一前一后把野鸡围住。野鸡似乎预感到了危险,正准备飞走,阿粟忽然拿着蓑衣往前一扑,稳稳地盖住了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