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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反驳了，这时候说她傻她也认。
小韩比方亚楠还惶惑：“哦，这样……那么……”他无助的瞥了瞥轮椅。
“跟你们老板说，谢谢，决赛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让他别老为我们操心。”
诶喂，这话有点忒不客气了吧！方亚楠不吱声儿。
小韩显然只是个小员工，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说，只能点点头：“好的，那……咳，有需要麻烦跟我说，能不能和我加个VX？老板说我要确保方女士安全到家。”
他说的时候都有点委屈了。
这回方鹗倒是没拒绝，上去跟他加了VX，让他留下轮椅走了。
这么一整，祖孙俩都没兴致继续留着了，反正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便也准备离开，方亚楠坐在轮椅上，任方鹗在后面慢慢的推，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小鹗，万方老板那个……是得罪我们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方鹗语气不大好，“毕竟是你们那一辈的事了，但我大概知道点，就是万方占了爷爷的心血。”
“啊！？”方亚楠怒从心起，“啥？！”
“奶奶你别生气呀，我都说我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好像爷爷在的时候就跟他们竞争，但后来被他们合并了，然后爷爷去世了，万方就把爷爷的公司改成了那个什么实验室，说说你是股东，但啥也不让你管，反正现在外头只知道万方，压根不知道我们九思了。”
方亚楠一听完，就知道这是方鹗眼中的事件表象了，换句话讲，就是一面之词。
别说万方了，就九思的事情，没有江岩在，她能管得了？恨不得甩手出去还差不多！可如果事情真的是和平解决的，那以她的心性，不至于带着全家都和万方有隔阂，而且看起来，万方的老板似乎还真对他们有些愧疚？
所以说，究竟是江岩在世时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还是江岩去世后他们家真的被万方吃了绝户？
这可真的有必要搞搞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