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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皱眉，“顾灵说的？”
顾灵站在最后面，欲言又止委屈巴巴的样子。
顾母说道：“你妹妹还不是为你好，你竟然叫警察抓你妹妹。”
顾陌都想要笑了，难道不是顾灵自己报的警吗？
顾母宠爱顾灵，厌恶大女儿，都已经到了罔顾事实的地步了。
顾陌就不懂了，不喜欢就不要生好了，生了又不肯好好对待，一碗水端平，难道被你生出来就活该是欠你的？
“顾夫人，我也是你女儿吧，无凭无据的这么说自己女儿，你是觉得脸上很光彩吗？”
顾母神情一僵，“外面那么乱，你要不是做了那些事，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死了，才算是正常的？”
明知道亲生女儿一个人在外面有多危险，却从来不管，如今又理直气壮地跑来指责女儿丢人现眼，敢情道理全都在她那边了。
诚然，顾母怀着原身的时候的确是受了很多苦。
可原身又做错了什么？来到这世上是她可以选择的吗？顾母凭什么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所受的苦算在原身身上？
顾母看着顾陌那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被她忽视的女儿，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好像她不是她的母亲，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