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他凑那么近想干嘛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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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雪扭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几抹青色。无奈，实在被风吹得她视线凌乱，发丝“啪啪”打在眼睛上，还痛得慌。她放弃细看，埋在楚留香肩膀上避风。
生理性盐水漫出来，湿了香帅的肩膀。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速度好像又快了不少。
——从绿皮火车一跃跨为高铁那么明显。
他们落在灵隐寺后院。
脚踏在地上，云松雪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做梦一样。
“云姑娘，我们到了。”
魂还在云端的云姑娘先露出一双眼睛，垂眸，看了一眼。
哦，真是在地上。
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湿润的碎发黏在眼皮上，她用小拇指勾了一下，但好像没勾干净，总觉得眼皮贴着什么东西，有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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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头，企图甩开，也不太行，还差点儿把自己整个人甩走。
楚留香询问：“怎么了？”
小姑娘抬起一双水涟涟的通红眼眸，两根发丝卷进她的大双眼皮内侧，被夹着。
他懂了。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皮子，楚留香温和道，“闭上眼睛，再试试。”
云松雪照做，闭了眼才用尾指自额角划到鬓边。
湿漉漉的发丝终于离开眼皮。
舒服了。
今夜有月有风。
月色从黑樾樾的林子漏下，疏疏几点似水波，尽皆落在小姑娘光滑白皙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