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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然的轮椅靠近床边。
他熟练且费劲的用手臂做支撑，慢慢移动到床上。
看着他吃力的样子，悦瑶上前帮忙。
他却甩开她的手，不悦道：“不用。”
悦瑶完全充耳不闻。
她非要搀扶着他。
沈以然不耐烦道：“说了不用。”
悦瑶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反而调侃：“那你这么自理，洗澡、吃饭，都自己来，不要叫我！”
看着她这么嚣张的样子，沈以然薄唇微微抿了抿。
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不过这次她没再拒绝悦瑶。
头一次让沈以然吃瘪，他的表情不怎么自然。
结婚那么久，他对她好像总是有所防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