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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摘下,换成一套红宝石项链。
可惜的是,这是珠宝是去年的。
今年秋季上新的红宝石项链整套早早让人预订买走,市面上倒是还有一大一小两套,不说出彩的设计,那宝石是少有的鸽血红。
说起红宝石,她倒是想到昨晚骆槐手里戴着的红宝石戒指,瞧着平平无奇,戒指的设计来来回回就是那些,倒是镶嵌里边的红宝石,昨晚没怎么细看。
她们裴家送的嫁妆里没有新首饰,骆槐自己怕是买不起,多半是个水货。
今早就不见骆槐戴。
“怎么又不戴了?”邢彦诏又一次拿过昨天买来的珠宝,鸽血红立于掌中璀璨耀眼,他看一眼墙上放着的首饰,统共也没几套,衣裳也没多少。
他们两人的衣服首饰加起来,占不到衣帽间的三分之一。
“吃个早餐,它太贵重。”骆槐从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裙,一条方领针织长裙,素净,缺少一条腰带。
长裙本身已经做收腰的设计,找条细的就好。
骆槐想到自己有条编织麻绳腰带,上边缀着浅色的蝴蝶,她的眼睛刚扫过去,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拿下递过来。
“谢谢。”声音停顿一下,骆槐想到他总提醒自己要叫人,又补充:“诏哥。”
邢彦诏点头。
他有时寡言。
骆槐去换衣裳,针织长裙上加了腰带,多余的小截垂在裙侧,多了分灵动。
邢彦诏还是深色西装,他似乎总不爱穿外套,习惯性搭在臂弯,只穿衬衫马甲,领带也系得规整。
正经得不太像他。
邢彦诏伸手扯了扯领带,眼里稍有不耐,但也没敢多扯。
这番模样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