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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而子系统交流平台上的几只小天使也都没有言语。
{如同原著里，莫甘娜联合卡尔成功算计凯莎女王后，她走到凯莎女王的王座前坐下时候说的那句话一样。}
{极端造就了我们的现在，也让我们失去了未来。}
11位女神都下意识的跟着复述起这句话来。
“总结得很精辟。”凯莎点头。
莫甘娜沉默不语。
{极端的理念确实没办法走得长久，不管是堕落自由，还是正义秩序都很极端。}
{恶魔为了自己的自由，无视生命，制造杀戮，这样很不好。}
{而天使的正义，虽然相对好一点，但对自己本身却很残忍，并且有点子吃力不讨好的味道。}
{弱小的文明得到保护，他们自然会感激天使，甚至会主动要求天使降临给予庇护。}
{可那些高等级的文明呢？却会被压制发展，那个文明不想发展？可天使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制着他们发展，长此以往必然会心怀怨念。}
{而原本那些受天使庇佑的弱小文明，在稳定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也会受到限制，这个时候的他们还会继续感激天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