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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之前挂月季园。
叶果走近,看到正在挂的那副画,尺寸、色彩以及流露出来的特别的气韵,惊呆了。
是她在艺术展上的《入夜》的原作。
不只这一副,房间所有墙上都挂上了《入夜》系列,一共八幅。
她曾经想要寻找的画,只有在展览上才能看到的画,此时正将她围绕在中间。它们是她的,但右下角署名是别人,被抄袭的作品大多数都在这里。
“眼睛怎么了?”宗跃调整好了画,摘下了手套,转过身看她。
“发炎。”叶果揉了揉,内心非常激动,想流眼泪,又不明白这个人想干什么。
“艺术周结束后,我又去了那个收藏家家里,希望以私人名义问他借画。我的工作是一张很好的名片,还有这些……”宗跃又指了指周围所有的画,“这是我所有能找到的,提供担保金,有偿或者无偿借来的。还有几个虽然我联系到了,但他们不愿意出借,因为画被在仓库里没有提货,为的就是下一次出售。在一些人眼里,画只是纯投资品,而不是什么艺术品。”
叶果望着它们,回忆起过去的日子,一笔一笔画出它们的时光。
那是她状态最好的时间。不是最佳技术,也不是最佳的创意,但却是心理状态和身体器官的最灵敏的时间。不知疲倦,拼搏又鲁莽,二十岁的眼睛能看到光的颜色,二十岁的手能轻而易举捕捉每一丝色彩的律动。
王希孟在十八岁画《千里江山图》,只有在十八岁才能画出来,她太明白这种感觉。
当时的她,一次次调整和叠加绘画的色彩,保证达到极致的和谐和丰富。
“你有什么感觉?”宗跃问。
叶果望着最大的那副画,说:“它们画得很好,但依然不如我。”
它们被剽窃也被简化,虽然还是美的,但因为过分标准,韵味上差了太多。
“不,那还是你。”宗跃说。
叶果愣了愣,没明白。
宗跃拿起一旁沙发上的牛皮纸档案袋,抽出了一叠纸和胶片,递给叶果。
“我第一次见到它,就感觉是你,所以才把它们都借来,证明我的感觉。”
这是一些检测报告报告,关于八幅画的,胶片也来自于这八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