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顾嫣然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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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牧却突然蹙眉，心中暗骂一声：这个狗娘养的逼玩意儿！

无它，

因为楚景天，此刻顶着一张方牧的脸，在圣地之中，大摇大摆，直接去到了玉玑峰山下。

等了一会儿，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方牧的视线之中。

顾嫣然？

方牧的二师妹，看来她也踏入了明道境。

方牧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来，此女境界并不稳固，应该是刚刚踏入这个层次不久。

从上个月开始，顾嫣然便宣布了闭关，冲击明道境，所以这段时间发生的几件事情中，并没有她的身影出现。

上一世，方牧其实和顾嫣然的关系，如同兄妹般亲密，可是自从楚景天出现后，二人便慢慢疏远了。

虽然后面，她对自己的称呼一直都没有变，始终保持着尊重，

但在方牧生命的最后，她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李道真的控制下，主动献祭，竟然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除了顾嫣然，其她师妹们，亦是如此。

那一刻，方牧心如死灰！

想起自己一辈子的付出，竟然落到这幅田地，当真是可笑而不可悲！

“上一世的我，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堪不破人心，傻傻自我感动。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蠢吗？很蠢！”

方牧闭上眼睛，

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