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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峥眸色渐沉，哑声道：“不是疼。”
静谧的室内，近距离的声音变得清晰。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略微加重的呼吸声。
盛瑶明白过来，追问的话语便咽了回去。
随之咽下的，还有因紧张又期待而生出的唾液。
“我现在可以碰吗？”
厉峥身体紧绷，心绪也紧绷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碰什么？”
那晚，厉峥便是这样问她的。
“还会碰你，你要吗？”
盛瑶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像厉峥那般问，却好意思直接伸了手。
她手掌上移，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覆了上去。
厉峥呼吸一窒，霎时抬手扣住了盛瑶欲要作乱的手腕。
他竟是没想到她说的碰，是这个碰！
盛瑶手上动作被牵制，但并未把她拉离，尖端触在她掌心，也不知是她在挠它，还是它在被她挠。
盛瑶：“不能碰吗？”
厉峥：“……不是不能。”
他真是好气又好笑。
她脸蛋那般红润，连眸光都颤着羞涩，手上动作却比谁都大胆。
厉峥不是扭捏，而是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