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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细细的痛吟声穿透木门钻进齐声的耳朵,听得人心慌。
齐声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他好似岿然不动,但细瞧之下,搭在膝头的双手用力抓了一把膝盖,又缓缓松开,仿佛在遭受折磨。
他闭上眼,试着静下心,不料耳朵里的声音却越发清晰,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抽泣。但过了一会儿,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药酒需得狠心揉进皮肉,劳损的肌筋才好得了。姚春娘自己痛得下不了手,手又揉得发酸,郁闷得很。
她瘪嘴把脸捂在枕头里哭了好一会儿,而后像是终于想起来外边还有个人守着,思索了片刻,闷声开了口:“齐声。”
她好半天在里面不声不响,齐声都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眼下听见她的声音骤然松了口气。
他没答话,抬手敲了下门框,示意他听见了,偏着耳朵听她想说什么。
“你能帮我上药吗?”姚春娘语气挫败:“我用不上劲。”
说起来,齐声只看见姚春娘刚才萎靡不振地趴在床上,其实并不知道她伤着哪儿了。姚春娘没说,他也没开口问。
不过姚春娘既然说手上没力气,齐声便以为她不小心伤了手。
上个药而已,没什么不行,齐声站起来,“嗯”了一声。
他这么想着,哪想推门进去后,却是毫无防备地看见姚春娘晾着一段白净的细腰躺在床上。
她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身上仅着的一件薄衣裳,薄背软腰就这么坦荡荡地露在冰冷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