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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斌咬紧牙关，没有理会哥舒芸的挑衅。她知道，在这种地方，示弱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怎么不说话？莫非是被我们恶人谷的威名吓到了？”哥舒芸踱步到柳斌面前，纤纤玉指挑起她散落的发丝，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我劝你啊，还是乖乖听话，说不定谢谷主一高兴，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你说是不是啊，王堂主？”
站在一旁的王堂主听得心痒难耐，他色眯眯地盯着柳斌，搓着手，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哥舒堂主说得对。这小娘们儿皮肉细嫩，一看就是个尤物，若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不如……”
王堂主话还没说完，哥舒芸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吓得他顿时噤了声。
“王堂主，别忘了你的身份，”哥舒芸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谢谷主还没发话，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做主？”
王堂主被当众训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
哥舒芸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柳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听说，你是全真教的掌门？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堂堂名门正派，竟然也会落到如此田地。”
柳斌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惧怕：“要杀便杀，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哥舒芸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我这人啊，最喜欢看别人痛苦挣扎的样子。你说，我要是把你的另一条腿也砍了，你会不会更加绝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