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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桂试名次出来,她不出意外地拿了桂试的倒数,给江家丢人,江夫人气江缨背着自己去参加桂试,又气这名次让她面上无光,虽然没有打骂和苛责,但三个月都未同江缨说过一句话。
三个月看似短,却格外的漫长,甚至长到没有尽头,江夫人沉默的像一尊毫无感情的神像,如江夫人对自己的形容一样,高大伟岸。
而江缨,宛如一个最虔诚最卑微的信徒。
“夫君,你不会明白的。”江缨低低道,“就算夫君不做宰相,也是太后的侄子,贺家的嫡子,这样的身份会有许多人尊敬夫君的。”
青年的眸光黯淡了些许,却不说话。
许是因为将心底话说了出来,江缨不在落泪,内心舒坦许多,这是她永远无法解不开的心结。
纤细的手将书案上的画了两个时辰的墨竹揉成一团,丢到了纸篓里。
江缨躺回塌上,厚实的锦被将一张小脸埋着,只余下乌黑的几缕发露出在外面。
“夫君,我们睡下吧。”江缨道,“我倦了。”
贺重锦望了一眼纸篓里被无情丢弃的纸团,视线落到了榻上的人上,她正用锦被蒙上双目,并没有发现他的目光。
够了,足够了。
对一个人来说已经是最好最好了,好到也许会胜过她自己所想。
为什么,她总是不相信自己的好呢?
今夜又是十分寻常的一夜。
江缨起初蒙着被子,结果耐不住燥热就又把被角揭开了,她杏眸微微上扬,开口问着那个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青年:“夫君,你有过必须要实现的心愿吗?”
“有。”
“实现了吗?”
“并未实现。”
“什么心愿?让我猜猜。”江缨思考道,“夫君是宰相,衣食无忧,位高权重,什么都有了,应该不会有心愿吧。”
贺重锦笑笑:“有。”